点星

沙雕,整活,嚣张到底。

【群像】台上?台下!

伪群像,全员黑,略隐晦,还是以沙雕日常为主。


文笔渣渣渣,愿蒸煮不刷老福特。


国际惯例勿上升,你要上升的话我就生气了,我咬人,可疼可疼了。


cp只能确定一个良堂,其他的可自行体会。出现谁就打上谁的tag啦。


我觉得我写的字数挺多的,有没有好心人帮忙数一数,告诉我。


相声是相声,谁规定说相声的不能有个副业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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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台上的人光鲜亮丽,台下的人狼狈为奸。


     等那台上的人谢幕,私下里可又是另一片光景。





     3:30


     一支香烟被点燃,真皮的沙发向下陷。


     孟鹤堂刚推门看见的就是烟雾缭绕的张云雷,眯着个眼睛,靠在沙发背上,翘着二郎腿。


     一小团烟向周围扩散,如果他坐姿再端正点,孟鹤堂还真以为这人要飞升呢。


     孟鹤堂走进那一小片烟雾,突然吸进肺里的气体作乱,使精巧的鼻翼轻抖两下。


     孟鹤堂抬脚,用擦得锃亮的皮鞋尖点点那人左膝,催促道:“今儿晚上封箱,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呢?”


     张云雷扭过头,桃花眸像条蛇一样从那有了反光的皮鞋开始攀上孟鹤堂的脸颊,眼睛依旧眯得跟只狐狸似的,懒懒道:“你这不也没换呢吗,我等你呢。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在他旁边坐下来,瞥了眼他,道:“快歇会吧,我这是刚出完任务回来,你搁这摊一下午,都快扎根了。”


     张云雷把手里的烟放下,屈身躬背,两手搭在双腿上,刚要反驳,只听“吱嘎”一声响,截去了他的话头。


     屋门再次被打开,进来的却是个仿宋玉瓷般精致的人儿,但开口的家乡话却并非吴侬软语。


     “哎吆——你们这(jie)是(si)干嘛呢,烧火起灶了是(si)吗?”


     “噗,哈哈哈……”一句话给孟鹤堂逗得前仰后合,冲张云雷埋汰,“小辫儿,我就说下午那单让你去,你非跟人耍无赖,你瞧瞧,不乐意了吧?哄不好你也是活该!”


     郭麒麟边向前移步,边躲着亲近地往自己身上凑几缕烟丝。


     张云雷无奈地吸了两口烟,开口挽尊道:“没大没小的,怎么这个暴脾气?”


     郭麒麟一听这话就不乐意,一屁股坐在张云雷旁边,嘴里嚷嚷着“躲躲躲!”,一边瞪着那人。


     张云雷顺势挪到旁边,把孟鹤堂挤开,孟鹤堂也从善如流地坐上了扶手上,等着郭麒麟开口。


     郭麒麟抱起手就开口控诉张云雷的种种罪行,他忿忿道:“张小辫儿,你还好意思说,从昨天起你就开始折腾我!”


     昨晚上你喝酒,车是我开的,夜里你想喝水是我倒的,早上起来早点是我买的,中午我连饭都没吃到了三庆园你又让我替你跑外勤?”


     我一辅助后勤的给你用成坦克了,忙前忙后累了两天,您倒好,在这边装大爷呢!我……”


     张云雷心里憋屈,刚想打断外甥的机关枪辩解一句,屋外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。


     香烟的出产物送进来一声轻飘飘的奶音:“哟,你们这搁屋里吸煤气啊!也不怕闷死。”


     经搭档这么一说,孟鹤堂也觉得呛的慌,清清嗓子,跑到门口,倚着门跟周九良聊天。





     3:50


     孟鹤堂玉洁的食指挑了挑周九良大褂下内衬的袖口,抬眼道:“你也太不仔细了,血还没擦下去呢。”


     周九良从喉咙里发声“哼”,闷声道:“这都干了,回家再洗吧。”说罢眼神又向下扫过孟鹤堂的皮鞋揶揄道:“哪比您啊,鞋尖都擦干净了。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漫不经心地用一尘不染的鞋尖点了下地板,不以为意道:“谁叫他一直盯着我的脚,既然他喜欢,那我就随他意,也不辜负他给我的那么多小费。”


     周九良脑子里闪过下午时的场景:孟鹤堂一招把对方的老总撂倒在地,回身时右脚发力,鞋尖精准地截断老总脖颈上的命脉,结束了对方的生命。


     孟鹤堂当时下伸腿、整衣领之类撩人露肉的小动作都被周九良记住,他回神笑道:“这些年特殊爱好的‘上流人士’也没少见过,先生不必同他们置气。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本就是一时之气,朝屋内正在掰扯的舅甥两人斜一眼,便笑着应了周九良。


     玉指转换方向,划过周九良胸口,捏了下那人的衣领,扣住他的手掌,抬脚同时道:“行,依你。走吧,陪哥换衣服去。”


     周九良便任人拉着走动,两个身影隐匿在换衣间的帘子中。





     4:00


     孟鹤堂一下跌进布帘子里。


     迷影重叠内,孟鹤堂缠着周九良,双臂攀上那人后颈,周九良顺势搂住孟鹤堂的腰,另一只手在怀中人腿根游走。


     这时,一个慌忙洪亮、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走廊回荡:“谁看见大林了——!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把手放下,看了一眼自家搭档。


     周九良撇撇嘴,同样解放了自己的手和孟鹤堂的腿。


     孟鹤堂褪下西服,迅速换上大褂,走出更衣室。周九良为孟鹤堂打开门,自己也跟了出去。





     4:10


     烧饼着急忙慌地敲打隔壁的门板,嘴里喊着:“林林,你在里面吗?把门打开啊!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同周九良对视一眼,果不其然,在下一秒,门板弹到烧饼眼前。


     何九华“啪”地把门打开,差点没把烧饼鼻子碰歪了。


     旁边的尚九熙完全没有注意到烧饼脸上急迫近乎绝望的表情,还乐呵呵地冲烧饼打招呼:“哟,饼哥,你来找大林啊,我大老远就听着你在那儿鬼哭狼嚎。”


     何九华还喜闻乐见地补刀说:“饼哥不高兴啊?瞧你那脸哪是烧饼,都皱成泡馍了。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闻言“咯咯”一乐,被两人逗得心情好转,有种怨仇得报的快感。在周九良无奈地眼神中,孟鹤堂这才大发慈悲打开了对面的一扇门说:“饼哥,大林在这屋呢。”


     烧饼一见感激地看了眼孟鹤堂,说了声“谢谢小孟”拔腿往里冲,进去之后立马又退了出来,跟呛了胡椒面似的咳嗽不止。


     烧饼苦哈哈地说:“哎呦小辫儿也在啊,你俩这是……呕咳咳,谁抽烟了?怎么还关门呢,你俩这是要殉情啊!”


     张云雷皱着眉冲门外嚷嚷:“吆,外头怎么站了个狗肉泡馍呐,你长不长脑子啊?我要和我大外甥殉了情那师父和大爷不得鞭我尸啊!”


     周九良不怕热闹地说:“师哥放心,到时候我们肯定派老秦跟着去你坟头蹦迪去,听说玛莎拉蒂对财迷的人还有附加伤害。”


     张云雷以“嘁”声带过,低声问旁边人道:“真有那么大烟吗?”


     郭麒麟皱眉,抬脚边往屋外走边嫌弃道:“您是眼神不好还是这么大烟早就迷了你的眼?这屋里跟氢气泄露似的。”


     他走到门口停下,深吸口气,重整心情问道:“饼哥找我什么事?”


     烧饼见终于轮到他说话了,急忙表明来意,他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林林,其实也没啥事,那个……就前天那活儿吧,哥出了点问题,想请你帮帮忙。”


     孟鹤堂不解,插口道:“前天?前天的任务不是圆满完成么?栾哥还夸你俩来着。”


     “嗐,这不是一没小心,让人落下证据了嘛。”烧饼环视众人一圈,见大家都投来疑惑的眼神,声音越来越小,“都怪对家那孙子!他……”


     郭麒麟一听责怪地看向烧饼,不满道:“这点小事也来找我,找霄汉不也一样吗,小孩刚学出来,正是练手的时候。”


     烧饼嘿嘿一笑,说:“嗐,这不是找你保险吗,这玩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,再说霄汉那孩子跟九芳在外地当探子,不方便。”


     何九华挑眉道:“我看九芳和霄汉最近挺腻歪的,估计是怕找完人家没空搭理你吧!”


     尚九熙附和道:“哎,哪能不理师哥啊,那肯定是芳芳头大挡信号呗!”





     4:30


     众人嬉笑间,一声不和谐的铃声响起,“我有一碗酒,碗酒赠吾兄~”。


     张云雷从怀里掏出手机,按下绿键,专属铃声戛然而止,他接起电话:“喂,大楠啊,快到了吗?”


     众人吵闹声默契地降下去些许,对面传来的却不是龄龙任何一人的嗓音,而是伴着惨叫的求救声,甚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另一边炮火连天。


     “喂,云雷啊!我是阎鹤祥,我们这边正在执行任务,出事了!”

 

    “什么?!”众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张起来。


     郭麒麟急忙抢过电话问道:“哥,出什么事了?你没事吧?”

 

    “喂?喂!是少爷吗?哎哟我的少爷哦,出大事了!我这……”


     话音未落,枪声震天,掩盖了阎鹤祥的声音。张云雷打开免提,所有人的精神紧绷着,等待下一步变动。


     阎鹤祥还在试图对手机讲话,突然对面一个人倒在电话旁边,向阎鹤祥嘶喊:“你就是他们老大吧,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吗,要杀要剐随你们便,求你快让他们停下!”


     大家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是个什么情况,尚九熙迷茫地与何九华、烧饼对视,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凝固了片刻。


     不一会儿,嘈杂中,对面却传来了杨九郎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“喂,各位,我们可能暂时回不去了,九龄和大楠俩人打起来了!老阎拿着武器拼死站在他俩中间,正劝着呢!”听得出弹片在那人身边乱飞,还有三个断断续续的男声——不用说,肯定是那小两口还有一个壮壮。


     “儿子,这他妈不是你给我推过来的嘛!”这是壮壮苦大仇深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电话到这里就挂断了。


     屋里众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起身回屋准备家伙,救人去。


     5:00


     “谦哥,这是孩子们的休息室吧,快上台了,咱进去看看他们。”郭德纲和于谦老两口溜达到那个屋室门口驻足。


     “哎,好。”


     “唉,你看,这门关得还挺严实的……”

 

    老两口推开门,于谦眼疾脚快往外退了两步,却没来得及拦住赶在前面的郭德纲。


     “呕咳咳咳咳!”郭德纲一进门就没忍住一直咳嗽,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“刚才这块是聚了百十来个妖精变的于谦组团抽烟是怎么着,怎么一屋子的灰烟儿呢!”


     “哎呀,德刚你快出来!这屋里怎么乌烟瘴气的,孩子们呢?”


     “茶几上有张纸哎!”


     师父:


          张九龄、王九龙这俩小瘪犊子在执行任务中又因为“吃豆腐脑搁糖还是搁盐”干起来了,我们去抢救人质,尽量按点儿回来,争取不耽误演出,如我等出现“秦霄贤行为”,向您与广大观众们致歉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徒儿张云雷等


     (我还是觉得吃豆腐脑得卤。   周九良)


     11:30

     此次开箱以德云所有演员的齐柳结束,演出圆满成功。


     12:00

     一个响亮刺耳的声音划破布满星宿的天空:“玫瑰园跪宾几位——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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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大家最近都不要生病,情况有所好转,祝我社能开箱大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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